第10章
看去，全是赵总监的开房记录。
“今年集团最大收获......”她刚开口，PPT 突然自动翻页。
本该展示年度业绩的饼状图，变成赵总监在丽人美容院做 SPA 的九宫格，每张照片都 P 上了粉色小电驴特效。
“这是诽谤！”
赵总监的假发被空调吹成蒲公英，他冲向控制台的姿势像极年会那天的唐果，“我要求......嘘——”许悠从吊灯上垂下来，手机镜头怼着他冒绿光的头皮，“您听。”
音响里传出清晰的录音：“这批茶叶就当给宝贝你的美容院冲业绩......”背景音里还有猫咪打呼噜的声音——正是顾承舟密室那只布偶猫的鼾声。
顾承舟在此时走上台。
他今天没打领带，锁骨处的电驴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感谢赵总监客串今年的反腐宣传片。”
他按下激光笔，红点停在赵总监的假发上，“顺便问，夜光洗发水好用吗？”
大屏突然分屏。
左边是赵总监往茶壶塞碎纸的监控录像，右边直播着他小三在美容院砸场子：“死秃子用给我的钱养小四！”
弹幕疯狂刷起“贵圈真乱”，直到许悠用修眉刀划开蛋糕——“惊喜！”
她挖出藏在奶油里的碎纸机残骸，“让我们看看赵总监的年度 KPI！”
碎纸屑被抛向空中时，唐果按下藏在袖口的迷你投影仪。
荧光碎屑自动拼成猫咪爪印，每个肉垫都对应着境外账户编号。
顾承舟适时放出布偶猫，猫群精准扑向董事会成员面前的笔记本——“这些猫经过特训。”
他抱起蹭唐果脚踝的那只，“专扒拉加密文件。”
赵总监突然癫痫般抽搐。
他假发里掉出微型摄像头，正直播着许悠提前录好的忏悔视频：“我承认用碎纸机洗钱......”背景音里还有唐果喂猫时的哼唱声。
“现在插播广告！”
许悠突然换上带货腔，“这款夜光假发套，让你成为黑夜中最亮的星！”
她扯下赵总监最后几根真发，“库存仅一件，拍下送审计大礼包！”
唐果在混乱中被拽进后台。
顾承舟的体温透过西装面料渗过来：“去年雨夜，你捡到的猫项圈里有密室钥匙。”
他摊开掌心，转运珠正在发光，“我找了三个月会破译猫爪密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