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周围人的聊天。
其实酒吧很吵,她什么也听不到。
直到坐在她对面的白江岷问她要不要玩游戏。
其实她会玩,而且玩得很好,可是她思绪太乱了,所以原来的技巧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好像游刃有余,一边让她喝酒一边问她生平。
她一边恼怒着自己发挥不出的技法一边应付着对面的盘问,一边还要对付着周围朋友劝酒。
结果给她喝得眼冒金光。
结束后他提出送她回家,她强撑着笑容摆摆手,说:“不用不用。”
接着自己跌跌撞撞走在路边招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太狼狈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没办法演下去了。
她不是什么热情似火或者快乐的人,吹着窗户灌进来的冷风,收起笑得僵硬的肌肉,她由衷地感觉自由。
和不太熟的朋友相处,她总会不自觉地揣测他们怎么样开心,自己会不会让他们不自在。
于是久而久之,她不太喜欢和人相处了。
总感觉与要熟悉不熟悉的朋友对她而言是一种凌迟。
她自以为自己有一种痴呆的善良。
没有人告诉她,你可以不用假装,有人会喜欢你的锋利和毒舌,有人会欣赏你的倔强和你蓄势待发的生命力。
因为一开始,她就把自己装扮成了自以为别人都会喜欢的样子。
(2)白江岷视角三天后,他又组了一个局。
这一次他亲自组的酒局。
平时他很忙,有时候一个星期四五台手术,也不常喝酒,因为考虑到工作需求,就连上次失恋去宣泄也时隔长达一年。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感觉到自己很想见到木璟,而除了约她喝酒,他几乎想不到别的方式。
而不那么刻意的方式只有组局,借由好朋友的转达以达到他的目的。
她也如约而至。
在酒吧里,所有的聚光灯打在木璟身上,她抱着吉他摇曳着唱歌,一边唱一边和台下的观众眼神互动。
满堂喝彩后,她放下吉他。
这次她穿得比上次更张扬,红色的挂脖连衣裙,勾勒出她娇好的身姿,她穿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从舞台高光处走下来,一蹦一跳地来到他面前,准确来说,是他们面前。
他感觉到心脏像被刺痛一样猛地收缩。
“嗨,又见面了。”
他带着合理的笑容朝她挥挥手。
她目光流盼,四处张望了一下,向周围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