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的衣袖。
“阿昭,都是娇娇的错,不如你和县主商量商量,折算个数字就当赔偿吧……县主毕竟与你多年情分,想必是不会当真与你计较。”
顾远山与我交换了个眼神,我在心中盘算了片刻,淡淡道:“三万两。”
“三万两?!”
聂元昭和林婉娇齐声尖叫,“宁依依,你怎么不去抢?”
我冷哼一声,看向顾远山:“顾大人,毁坏御赐之物依律该如何处置?”
顾远山默契地配合,“视同谋逆,抄家灭门,诛连九族!”
我挑眉轻笑,“你们自己选吧,三万两还是诛九族?”
聂元昭将拳头攥地吱呀作响,顾远山搬出了律法,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好……三万两就三万两……”口说无凭,我逼着他当下就去钱庄取来银票。
聂元昭咬咬牙照办。
没一会儿下人苦着脸凑到聂元昭耳边,欲言又止。
“将军……三万两是咱们将军府的所有了……若是给出去,您和夫人的婚礼怕是得委屈了……”聂元昭在边关多年,聂老夫人醉心礼佛,因此家中产业皆由我代为打理。
他只看着将军府上下处处透着富贵气,家底有多少却一无所知。
“怎么会这样,堂堂将军府怎么会连区区三万两都拿不出?”
“我前阵子瞧着账上还有不少富余……”他恍然大悟般指着我,“定是你,我放心将家产交托给你,你定是中饱私囊,揩我们将军府的油!”
我早已对他失望透顶,面对他的指责倒也能平心静气。
下人急得涨红了脸,连忙解释。
“将军,您误会了……这些年若非宁小姐仔细经营,将咱们将军府的产业扩大了三倍不止,咱们哪里有今天的好日子。”
“只不过,前些日子您将家业交到林姑娘手中,林姑娘又花了大价钱置办了许多产业,这些营生还未能实现盈利,所以咱们账上没有现钱,而且……”下人有些支支吾吾,眼神还时不时瞟向林婉娇。
“而且自打林姑娘当了家,向来挥霍,光是添置陪嫁首饰和衣裙就已经所费颇多,如今又摊上这事儿,怕是这个月下人的月钱都支不出来了!”
聂元昭脸色黑得可怕,林婉娇却有些不服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未来主母还不能花些银钱?”
“住嘴!”
聂元昭当即打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