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的疤痕下埋着微型芯片,每当他靠近沈念初百米内就会发烫。

此刻灼痛漫过肋骨的瞬间,他看见监控里她突然冲向玄关——那个装着验孕棒的首饰盒正在震动。

“少夫人去了地下酒窖!”

管家的惊呼被雷声吞没。

周时砚撞翻试剂架冲进密道,二十年来第一次启动直通别墅的应急通道。

沈念初的呜咽从橡木桶后传来,她正对着手机哭骂:“德语很难学你知不知道......”脚边散落着撕碎的实验日志,2018年3月那页记载着他冒雨采药的肺炎记录。

周时砚的皮鞋碾过碎纸片,上面是他高烧时歪斜的字迹:初初对百合花粉休克,必须在下个花期前研制阻隔剂。

他蹲下身时,沈念初的拳头砸在他渗血的喉结上。

“为什么纹我胎记?”

她扯开他的衬衫后领,玫瑰刺青缠绕着过敏原化学式,“为什么监控我二十年?”

周时砚握住她发抖的指尖按向自己心口,那里埋着从火场废墟挖出的焦黑校牌。

玻璃花房突然灯光大亮,三百六十面棱镜将他们的影子折射成星河,每颗“星星”都是这些年偷藏的沈念初——八岁在儿童医院打点滴的侧脸,十二岁火灾时攥着平安锁的手,十八岁设计大赛落选时擦泪的纸巾......最新那面镜子里,验孕棒两道红杠正与她手中的翡翠锁叠成同心圆。

“当年你给我的香囊,”他舔去她嘴角咸涩的泪,“我用里面的药方申请了专利,名字叫初遇。”

沈念初在松针香的信息素里软了腰肢,恍惚听见周时砚在耳畔低语。

他说德语里抗组胺剂叫Allergiekiller,而Allergie还有另一个意思——无法抗拒的宿命。

周时砚抱着沈念初冲进玻璃花房时,暴雨正敲击着三百六十面棱镜。

他腕间的沉香佛珠缠住她散落的长发,像把十八年的光阴都系成了同心结。

“这是你八岁打点滴的医院坐标。

“他指尖点过镜面,星群般的坐标矩阵在雨中亮起,“十二岁火灾前最后影像,十八岁设计稿被剽窃的证据......”沈念初的孕肚突然被胎动顶出小鼓包,周时砚立刻单膝跪地,将脸贴在那处温热上。

他后颈的抑制贴早已撕去,玫瑰刺青缠绕的化学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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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