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久了也会腻的,他们还是喜欢带点刺的。”
我装作无辜,喝了一口水:“这有什么难的?”
这话引得周围的女人放肆大笑,纷纷起哄:“有本事你去攻略林钦岩啊,他前段时间常来,可没有一个人能拿下他。”
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听到林钦岩的名字。
好像从酒精中,短暂的醒了过来:“他连着三天都没来了。”
宁姐点了根烟,透露了点消息:“明天,是麦晚月正式上台的日子,林钦岩一定会来的。
不知道为何,这群女人每次议论林钦岩。
我都觉得心中钝痛。
曾经。
他推门走进教室的时候,那清冷的长相,还带着那么两分正义感,我曾短暂幻想了一下,他会像爱情电影里一样,把李柯这个混蛋推开,然后把受伤的我抱起,直接带我去医务室。
可是很快,幻想就破灭。
他和李柯是一伙的。
不仅如此,他还威胁我,要让我挣够一百万。
一百万人民币,烧纸钱都要烧一下午!!!
我要在这个鬼地方跳舞,恐怕要跳到骨质疏松。
宁姐给我的登场可是造了好大的势,借着情人节的名义,全场促销,还有神秘舞台供消费大亨解锁。
我被打扮的前所未有的精致。
黑长直,额发上别着白色绒花,妆面无瑕上点着魅惑的粉红。
没有带美瞳的眼睛,是琥珀一般清透,在镭射灯光下,自然而又勾魂。
胸前的蝴蝶结也不是钉死的,仔细看会发现是能解开的。
我佯装整理头发,顺便悄悄把蝴蝶结紧了又紧。
和周围的花红柳绿相比,我很快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台上劲歌热舞了好半天,赵显看腻了台上扭捏的妖娆,在开第五瓶香槟的时候,摸着我的脸蛋,让我上台跳给他看。
我结巴道:“哥,我还没学过。”
俨然一副学生模样,不献媚下次给你跳,也不讨好说为你学一支舞。
我确实没学过,酒吧该跳什么舞。
但我确实学过很多年的芭蕾,不过,芭蕾…好像登不了“蓝岸”这大雅之堂。
赵公子明显很吃这套,他不生气,也不放弃,继续勾住我:“那我给你开个香槟塔,你给我跳,怎么样,你这么聪明可爱,看其他女人看了也有一会儿了,随便跳个样子就行了。”
这次我不再拒绝,再拒绝就没意思了。
我口头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