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张画却不知被何人将我的胸部用刀捅了个对穿,成为了整场画展的笑点。
在狱中,我质问温棠: “你当初毁了我的自画像,是不是就是为了嘲讽我胸小。”
温棠对着铁窗发呆,很是无语: “这件事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哪有那么无聊?”
“反倒是你,自以为是我毁了你的自画像,还专门找人割了我的胸。”
闻言,我差点被口水呛死。
“不可能!
就算我讨厌你,也不可能做这么恐怖的事!”
“我可不像你,在宴会上给我下药,害我被歹人绑架,摘了子宫,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
温棠翻了个白眼,怒道: “我神经病啊摘你子宫干嘛,我可从来没给你下过药!”
可如今二人都没了翻身的机会,也没了说谎的必要。
话聊到这,我们两个恍然大悟地望向对方。
既然这些缺德事都不是对方做的,那就是另有其人。
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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