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也要跟着走,但她不愿意。
回家找了谢舒林哭诉一番,隔天谢舒林就拿刀指着脖子,一路走到了我跟前。
保镖头子低声说:我看您最近有些无聊,就没让人尽力拦,您消遣消遣,当个乐子看。
谢舒林一路走来极度紧张,脖子上已然开始流血,她很激动,一个劲地大喘气:我们已经被你逼到什么地步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们?
我就绵绵一个女儿,都这把年纪了,绵绵要是走了,我们这辈子还有见面的可能吗!
她哭得眼泪簌簌往下掉,像是不会断的涓涓细流。
她猛地跪地,哀求道:我知道盛总信任您,求您去跟盛总说几句好话,我不能没有绵绵。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别迁怒绵绵。
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她“哐哐”用力磕了好几下,额头上顿时青紫一片。
保镖头子偷偷问秘书:有没有人磕头把自己磕死的?
秘书:死了正好啊。
我面无表情看向谢舒林:我帮不了你。
她忽然又激动地爬起来,拿刀往自己脖子上划拉: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在盛家!
就算变成鬼,我也要日日夜夜缠着你。
9我挑了挑眉,没说话,悠闲地剥着荔枝。
秘书替我把冷掉的茶水换掉:最近天气凉,最好喝热茶。
唉,年纪大了,喝不了一点凉的,不然脾胃难受。
保镖头子笑道:昨天还看到盛总喝冰可乐呢!
秘书:还不是你把可乐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我们一齐笑了起来,没人理会谢舒林的死活。
谢舒林恼羞成怒,握着菜刀朝我劈过来:你个贱人,毁了我一辈子,我杀了你。
她当然杀不了我,被保安拿着防暴叉叉了出去,关在了保卫室。
我派人去宋家叫人。
来的人是宋哲。
我惊奇地发现,他比我上一次见他更丑了,而且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他看都没看谢舒林一眼,径直朝我走来,他还没靠近,一股子老人味先飘了过来,我嫌弃地摆了摆手。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含情脉脉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不信你说放弃就能放弃。
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我对谢舒林只有可怜,我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