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身就要上马车,去接他心心念念的岁岁。
我执拗地扯着他的衣袖。
“一个月,我不会打扰你们,只要让我呆在你们身边就行。”
我们灵修最注重因果,当初那个女人给我容貌。
我答应陪伴楚慕声父子十年,少一秒都不行。
只有完成承诺,我才能继续修行。
否则会被因果反噬,轻则修为尽毁,重则命丧黄泉。
那日我顶着岁禾的脸走进楚府,楚慕声抱着襁褓的孩子怔怔地盯着我脖间的红痣发呆。
那是换脸结下的小小伤疤,我以为他睹物思人。
谁知当晚他就将我拖上床榻,折腾到天亮,口中自始至终喃喃。
“岁岁……” 我不懂人间悲欢,却莫名为那个到死都放不下他们父子的女人感到悲伤。
从那以后楚慕声对我有求必应,他为我种满山的桃花,下洋寻最亮的明珠…… 人人都道他爱惨了我。
直到今日他满心欢喜喊着岁禾寡姐的名字,我才恍然。
我们都不过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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