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湉湉的义肢发出齿轮卡顿声。
因为抢营养啊。
红酒泼在琴键上， 就像现在，你多呼吸一口都占嘉豪的位置。
签了字，地下室白送你们。
林婉把新协议拍在血渍未干的钢琴盖上，不签的话—— 她突然揪住湉湉的机械手指往后掰， 残疾人坠楼，警察会信是自殺吧？
林婉踩着碎瓷片将新协议甩到我脸上时，湉湉的左手正攥着晾衣杆练指法。
签不签？
她指甲掐进我腕骨， 消防通道有监控死角，你猜残废摔下去要几秒？
我盯着协议上自愿放弃房产的条款，耳边是地下室管道漏水的滴答声。
妈妈。
湉湉突然拖着义肢挪到钢琴边，断指扣住琴盖猛地掀开—— 染血刀片在琴键缝隙泛着冷光。
警察叔叔说，指纹三个月内都能提取哦。
她歪头笑出酒窝，林婉的高跟鞋却陷进满地红酒里。
周嘉豪夺冠视频冲上热搜那晚，某音热门是段偷拍录像。
镜头里林婉将刀片塞进琴键，周明远搂着她的腰轻笑：不就是个臭男人和赔钱货，等把他们俩踹了，我和你好4 林婉把新协议拍在血渍未干的钢琴盖上，不签的话—— 她突然揪住湉湉的机械手指往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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