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那天,我换上了白色的裙子,为她戴孝。
七岁的沈傲冲上来,用锋利的剪刀划烂我的裙摆,往我身上泼了一整桶劣质的红油漆。
“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你穿得这么晦气给谁看?
她最讨厌白色了!”
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父子俩偏爱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
我的皮肤因为过敏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疹子,鲜血和油漆混在一起,腿上的伤口又疼又痒。
沈傲得意地嘲讽: “别以为你嫁给我爸爸,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那个位置永远都只属于我妈妈!”
“不要脸的小三,这辈子都别想让我承认你的身份!”
看着这个明明拥有我的血脉,却从另一个女人肚子里爬出的孩子,我突然觉得很累。
原来血缘代表不了什么,七年的养育之情也捂不热一颗心。
“你不必承认我,因为我就要走了。”
…… 呛鼻的油漆糊了满身满脸,刺痒的感觉让我皱起了眉。
沈傲冷哼一声: “活该,你这张脸最好直接烂掉。”
“你这个心机婊,以为整成我妈妈的模样,让别人说几句我和你长得像,就能取代我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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