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我被送到戒矫学校的第三天,由于我不服从管教,教官那沾了盐水的皮鞭全往我身上招呼。
我那时皮娇肉嫩,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学校里没有药,也没有热水。
能不能活下来,全凭自身造化。
那时候,我几乎快死了。
好不容易,我借到了电话打给程墨泽求救,他却说。
“孟小小,你就是矫情。
一点小感冒而已,你就要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以后,没有什么大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啪嗒挂断电话,任由我在那个地狱自生自灭。
我捱了整整三天三夜,才跨过那道鬼门关。
从那次以后,我便逐渐对程墨泽不抱期待。
然而程墨泽接下来的话竟然让我燃起了一点可笑的火苗。
“以前的话都不算数,我带你去医院,你的胃这么严重,不住院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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