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起哄道。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冷汗浸透了后背。
宋清洲的声音响起,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嘲讽:三天后茵茵回国,总得让她知道我这四年没闲着。
她对避孕药都过敏,我又不舍得她受生育的苦,这不提前测试了下。
他嗤笑一声,语气轻蔑:不过是玩玩而已,但我那好学生好像还真上瘾了。
我浑身冰冷。
原来,他那些染着情潮的喘息,不过是替另一个女人试药的验收报告。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酒吧,泪水模糊了视线。
回到家,我再次提交了雅思考试的申请。
宋清洲没有回来,隔天我独自前往医院。
看着我孤身一人,医生欲言又止:家属没陪你来?
他有事。
我勉强笑了笑,手掌无意识地覆在小腹上。
医生,我想咨询一下流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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