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中一张纸，不偏不倚地粘在了他锁骨上渗血的咬痕上，“再亲手折断它们的翅膀。”
警报器尖锐的啸叫声，瞬间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顾承烨单手扯松领带，露出喉结下方那道新鲜的抓痕。
他掐着苏小暖的腰肢，伸手按响呼叫铃：“给苏小姐准备一张工牌，印上‘总裁寝具管理员’。”
说完，他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问道，“你刚才心跳都飙到120了，到底在兴奋些什么？”
苏小暖的草莓发绳“啪”的一声突然崩断。
如瀑的红发划过顾承烨的腕表，表盘瞬间弹出苏小暖的全部资料：美院油画系第一名毕业，父亲因欠赌债跑路，母亲在疗养院一住就是七年。
他看着这些，嗤笑一声，随手划掉了她档案里的画廊申请，不屑地说：“装成刺猬的小白兔，味道最是可口。”
“顾承烨！”
苏小暖猛地抓起裁纸刀，狠狠抵住他的颈动脉，“信不信我……唔！”
话还没说完，一股浓烈的松木烟味猛地灌进她口腔。
顾承烨捏着她的下巴，强硬地渡给她一口雪茄，烟雾从两人纠缠的齿缝间缓缓溢出。
他伸手碾碎她掌心的棒棒糖碎渣，黏腻的橙子味瞬间渗进她指缝：“明天开始，每天给我挑选领带。”
在近乎窒息的感觉中，苏小暖瞥见办公室暗门里的更衣室，整排高定西装中间，挂着一件后背裂开的银色鱼尾裙。
她猛地想起昨夜拍卖会的宣传册，顾承烨的名字，就印在“青年艺术家扶植计划”主席栏。
不知过了多久，暴雨终于停歇。
苏小暖拿着刚做好的工牌，插进了总裁专用打卡机。
顾承烨静静地站在如蛛网般碎裂的落地窗前，将染血的合同碎片，一片片扔进火炉。
这时，他的智能手表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已收购苏小暖母亲所在疗养院。”
他轻轻抚摸着锁骨上刚刚结痂的咬痕，突然对着监控摄像头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暗格里，静静躺着苏小暖的草莓发卡，旁边是一张泛黄的旧报纸，上面印着七年前美院附中火灾的报道，照片里，一个满脸烟灰的少女，正紧紧抱着《荆棘鸟》，拼命冲出火场。
3电梯毫无预兆骤停的刹那，苏小暖手中的拿铁不受控制，直直泼向顾承烨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