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来看病。”
“谁说不是呢?
听说他老婆也是咱们医院的,挺有学识的。”
这家医院正是自己和顾凛川工作的单位,而姓顾的副院长,只有顾凛川一个。
我问了顾凛川的的位置,一把将手上的针头拔下,朝外面跑了出去。
另一个诊室里,顾凛川正贴心的给林瑶敷冰袋。
那眼神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三年里,他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住在外面。
哪怕回家,他也不会像对待林瑶那样对我。
记得中秋节我把他强拽回家,打扰了他和女同事的聚会,他和我冷战了一个月。
我情绪波动幅度大,脚没站稳打了个趔趄。
林瑶眼尖,立即注意到了我。
她攀附上顾凛川的脖子,亲昵的吻了顾凛川的脸颊。
“凛川哥,你好贴心啊,真是居家好男人,诗予姐嫁给你为什么不知足,总跟你吵架?”
顾凛川冷笑一声,捏了捏林瑶的鼻子说道:“没准傅诗予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我已经后悔娶她了。”
我从未想过一起长大的顾凛川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明明结婚,是顾凛川提出来的。
我读完研工作后,顾凛川向我求婚了。
是他说,一起生活二十余年,早就爱上了我。
他向我保证过:“诗予,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家人,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可我这几年受到的所有伤害,都是因为他。
我不知道捉奸在床多少次,也不知道跟他的小三小四小五等等喘过多少气,为此,我得了焦虑症,患得患失,就连睡个安稳觉,都要靠药物支持。
可是顾凛川,这样的生活我不要了。
4我转身离开,去医院保卫处调了那天手术门口的记录。
“傅医生,顾副院长交代过,那天的监控谁也不能看。”
我知道,既然顾凛川想让我替林瑶顶包,肯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
“陆哥,你也知道这件事涉及到我的工作问题,就算你不将监控交给我,我也可以报警要求你出示监控内容,现在互联网很发达,监控被篡改是可以被大数据侦测到的。”
“为了帮他们隐瞒丢到工作不合适。”
在我的游说下,他那那天的手术室的录像交给了我。
回到家后,我开始收拾行李,看到首饰盒里的婚戒,苦涩的笑了笑。
顾凛川不喜欢我在外人面前透露夫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