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他的痛,也让我尝尝。
可我爸妈已经被他害死,我在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熬了7年,我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佝偻的腰再也直不起来,每天被揩油的身子,自己都从灵魂深处感到厌恶........不够么?
还不够么?
哭完了,擦干泪,我才支着疲惫的笑回到家。
“茵茵,妈妈给你买了最喜欢的炸鸡腿,你乖乖把药吃了好不好?”
女儿扑进我怀中抱了抱,立刻过去吃药,又把鸡腿分成两份,更多的那份给了我。
她很懂事,7岁就自己煮饭,自己上下学,明白为什么别人家的小孩可以住在明亮的新小区,我们只能住在潮湿的老式楼。
她吃药,不用我哄。
可越是这样,我越要执拗地把她当成小时候靠撒娇达到目的的我。
好像这样就可以多补偿她一点。
让她在吃不完的药和治不好的病痛折磨中,有一点属于小孩子的快乐。
“妈妈,老师这个周末会开家长会,让爸爸妈妈都要过去。”
“要不要像上次一样,跟老师说你在外地——”不等女儿说完,我就紧紧抱住她,鬼使神差道:“这次妈妈会去。”
“还会........找一个人扮演你的爸爸。”
女儿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同学都传她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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