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扭着一个偷窥狂不让他走,那个人偷拍的是一个小学女孩。
周围的人也不能说是冷漠吧,只是大家都赶时间上班或者要去什么地方,就觉得只要把照片删了就行了,没有把这个当成多大的事儿。
只有她坚决要把那个人送去警局,她一个女孩力气小,怕那个男的偷跑。
但是问了一圈没人愿意陪她去,最后是我陪她一起去的。
就是有这段革命友谊吧,我们快速熟悉起来。
她是山城人,那年也是高三,跟我一样已经拿到保送了。
更巧合的是我们保送的是一个学校。
那年她带着我逛过山城的大街小巷,打卡过每个角落的美食。
我们有时候会一大清早去爬缙云山追夕阳,也会在山城巷静谧的茶馆点一壶茶发呆一下午。
还会去晚上的夜市街里淘点新奇的小玩意,那一段时光是我觉得最欢乐的日子,我甚至觉得上天给我加再多的苦难都是为了让我遇见她。
高考前两天我被召回了家里,原本以为只是回去参加个高考而已,却发现我的保送资格被我母亲改了。
她要带我去国外,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她把我关在房间里,找了几个保镖看着我,收缴了一切我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不管我怎么恳求她都毫不理会。
随着出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有一天我终于找到机会,从3楼跳了出去。
我找了当时一起玩的一个朋友借了手机给她打电话,电话是她妈妈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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