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状,我开始无意识颤抖,整夜失眠。
尤其是感受到温齐,沈临的心思后,症状变得更加明显。
他们带我去看医生。
医生说,可能是我潜意识对他们的抗拒和厌恶。
这都归功于他们在学生时代对我的言语霸凌。
而在我眼里,一切都被赋予了另一层含义。
医院成了法庭,医生成了法官,屏幕中我犯病时的监控成了温齐陷害我的证据。
温齐和沈临在听到医生解释病状时眉心紧锁,面容冷肃的模样,在我眼里成了当庭指认我的证人。
我坐在轮椅上,猝然起身。
“我认罪。”
听见我的自言自语,医生再次摇了摇头,对着温齐说。
“患者病情严重,建议尽快入院治疗,由于患者潜意识是恐惧二位的,所以我建议在治疗期间,您最好要来探视患者。”
于是乎,我住进了精神病院,也就是我眼中的监狱。
入院第一年,顾闻书费尽心思找到了我,在探视一次后,他的行为被温齐发现。
我病后,几乎记不住从前的人,可我却记住了顾闻书,即便是他从两百斤瘦下来,我依旧一样认出了他。
医生曾隐晦地提及,顾闻书可能对我的病情有益。
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温齐和沈临将我转院,彻底封锁了我的下落。
也正是这时出现了岔子,他们重新挑选的精神病院院长贪污了温家打给医院的巨额钱财,任由医院的其他病人欺负我。
而这,都是在顾闻书收集好证据摔在温齐办公桌上时,他们才发现我过得如此凄惨。
此时的顾闻书公司发展迅速,虽不能说地位与温、沈二人平起平坐,但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顾闻书与温齐、沈临做了一个协议。
我出院后的两年由顾闻书照看,两年之后,我病情好转,选择权便交给我自己。
温齐与沈临为了我的病情,确实遵守了协定,除了刚出院时见了我一面外,在之后的两年一直没再出现。
直到昨天。
20.沈临不知在什么时候听到消息,也赶来了温齐办公室。
一时间巨大的信息量涌入我脑海,挤的我头疼。
看着对峙着的三人,我努力回想着这两年。
学习是假的。
是我深夜失眠,顾闻书拿着儿童绘本给我讲睡前故事。
自己创业也是假的。
是顾闻书租下一个工作室让我每天在平板上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