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又让我想起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
我在下班途中,开车遇上了失控的卡车,虽然我已经极力改变车道避开了卡车的撞击,可车子还是撞上护栏。
我当时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肚子撞上方向盘导致了急性流产。
被好心人拉到医院抢救时,孩子已经没了。
当时靳时川也是这样蹲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问我痛不痛。
“老婆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去接你下班的,孩子没了也没关系,我们的日子还长,孩子还会再有的。”
他还沉浸在我出车祸的后怕中,一整夜都握着我的手不松开。
半夜被噩梦惊醒,喊的都是“老婆别怕” 物是人非。
现在的靳时川再说任何的话,再掉多少的泪,我都觉着毫无滋味。
“靳时川,我们离婚吧。”
我忽视小腹的抽痛,一字一句的对他说:“你婚内出轨是过错方,再加上你现在的公司我持股百分之五十一,我懒得折腾公司,你直接折现打给我。”
“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虽然法律上它仍是夫妻共有财产,但你是过错方,我要求卖房折现给我也不过分吧?”
“暂时是这些,具体事项我的律师会私下跟你谈,想来你也不愿意闹出丑闻。”
我说的冷静,仿佛机械一样讨要着自己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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