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阻断了可能发生的让我不舒服的接触。
“以你现在的薪资水平,应该可以换个更好的地方住?”
我叹了口气。
国外房子没那么好找,加上我还要考虑通勤距离,更是难上加难。
季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包扎快结束的时候,他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人名,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才接通。
“小叔,为什么我在季氏的员工名册上看见了昭昭的名字,你是不是一直知道她在哪里?”
我包扎的手一抖,差点把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弄破,下意识仰头盯着季珹。
季珹薄唇微扬,眉眼抬起,乌黑而深邃的眼眸与我对视,泛着迷离的色泽。
“公司招了什么人难道要我一一知晓,况且重名也未可知。
“再有,谁准你私自去查季氏员工名册,你父亲难道没有警告过你?”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我仓促低下头,咽了咽口水,迅速包扎完独自躲进厨房里平复心情。
奇怪。
为什么单独面对季珹,会忽然变得这么紧张?
10、隔天,我的手机里忽然多了很多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听口吻不难猜出来出自季宴礼之手。
昭昭,原本追你确实是那群狐朋狗友出的主意,直播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
对于奶奶的事,很抱歉,在我知道你需要医生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但那边人说小叔已经把人调走了。
他不停要我给他个机会,当面和我解释清楚。
但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他的真情还是假意,我早就分不清,也不想要了。
可他们还是不想放过我。
当晚,我又接到了顾南栀的电话。
“你说你这种女人,没有优越的家世能帮助宴礼哥,也不够知书达理,凭什么敢幻想能嫁给他?
“不管他在外面接触多少女人,他始终要和我这种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她说我这种漂亮又贫穷的女人,最适合当他们有钱人的玩物。
她说就算季宴礼对我有点喜欢,未来也不可能给我任何名分。
这些话听得我发笑。
“你们有钱人喜欢怎么玩不关我事,但如果再拿用我做劳什子直播,我不介意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
顾南栀莞然一笑,好像根本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别急啊,要不是我把直播链接发给你,你到最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