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衣领。
将耳环扣在我左耳。
“上个月捞的珍珠贝,里头灌了藤壶壳磨的粉,灯光下会显……”话音未落。
耳坠突然在昏黄的灯泡下泛起虹彩。
细看竟是当年陆氏货轮的腐蚀纹路。
被她用纳米涂层改造成星图。
“排污口改建的天文台要揭牌了。”
她舀起一勺血蚶汤吹气。
“叶南星基金会那群人,非要你去剪彩。”
潮水漫过窗棂时。
我们躺在修补好的旧渔船上。
阿渔的假肢浸在海里。
声呐仪将浪涌翻译成心跳声。
她忽然翻身压住我手腕。
残肢接口处的传感器蓝光幽微:“祠堂送了龙凤烛,说再不办婚礼就收回船屋。”
我摸向藏在舱底的木盒。
里面是熔炼陆氏船锚铸的戒指。
她却抢先掏出个海螺壳。
拧开竟是枚钻戒在螺肉里闪光:“上个月潜水捞的,藤壶啃了十年才啃出戒圈的尺寸……”潮声吞没了所有言语。
远处新建的天文台正将星河投影到海面。
那些曾被污染浸透的浪涌。
如今裹着我们的倒影轻轻摇晃。
凌晨三点。
阿渔的假肢声呐仪突然报警。
她在潮间带埋的检测瓶捕捉到异常声波。
我们提着风灯赶去。
发现是搁浅的幼鲸正用频率呼唤母亲。
它的鸣唱与当年叶南星的检测仪同频。
阿渔笑着抹泪:“这丫头投胎都不忘搞科研……”21番外阿渔视角我第八次把机械手指卡在蟹笼锁扣里时。
林溯终于憋不住笑出声。
他蹲在船头补渔网。
夕阳把那张被海风皲裂的脸镀成古铜色。
睫毛上还沾着早上帮我修假肢沾的润滑油。
“碳纤维的传感神经比钛合金贵三倍,可不是让你拿来撬生蚝的。”
他握着我金属指节轻轻一扭。
锁扣“咔哒”一声弹开。
露出里头颤巍巍的黄油蟹。
这男人总学不会说谎。
他眼底映着的我。
右腿假肢分明裹着防滑胶套。
哪有什么高端传感器。
潮水漫过脚踝时。
我晃了晃空酒瓶。
林溯立刻从船舱捞出用液氮罐保鲜的牡蛎。
冰雾在他掌心凝成细珠。
顺着我小腿的机械关节往下淌。
这傻子永远记不住我右腿早没了知觉。
“叶南星基金会的监测船要过境了。”
我踢了踢他小腿。
假肢发出低电量的警报声。
“你当年在法庭上砸碎的证据瓶,渣子还埋在珊瑚礁里呢。”
他忽然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