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度,哮口耑发作,晕死过去,没有及时接听许父许母电话。
醒来后,我不顾医生劝阻出院,忍着身体巨大的疼痛,一连几个月,一日三餐,端茶倒水,察言观色,卑躬屈膝。
只为祈求他们原谅。
而这一次,我只是小小的让他们联系不上我。
想到他们头一次无法掌控我,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就觉得痛快!
尤其是沈世轩。
这是二十年来,沈世轩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感动得稀里哗啦,立马接起电话。
可如今,我只感觉深深的讽刺!
作为一个贴心的备胎,我永远站在他的身后,仰望着,等待着。
却从来都舍不得让他等待我一分一秒。
夜深人静,我多么希望哪怕有一次,他能够主动来找我。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我痛哭流泪,却暗暗期盼。
我没想过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来得这么快,却也来无比讽刺!
上辈子,沈世轩的话我当成圣旨。
沈世轩说化妆的女人不正经,我就清汤素面。
沈世轩说短裙看着不端庄,我就总是穿裤子。
沈世轩嫌瓜子麻烦,我一粒一粒剥好。
沈世轩只吃新鲜的鱼,我天不亮跑去海鲜批发市场。
沈世轩小时候被元宵噎过,于是我再也没吃过一口。
沈世轩高考失利,又因为语言不好,没法出国留学。
我为他放弃了国内top1高校最佳专业的录取。
陪着他重新复读一年。
我被父母打得下不了床,还被断了一切开销来源。
沈世轩的钱全都用来下注赛车,还赔了不少。
而我除了生活费,还要帮他还钱,只能日夜打工。
中午在食堂端盘子,没课就去当家教,夏天穿着厚重的毛绒玩偶发传单,冬天零下十几度还要用冷水洗盘子。
最后累到近二十年第一次哮口耑复发。
累死累活却也填补不够他的窟窿。
在他的哀求下,我不得不辞掉之前的工作,每天晚上去KTV兼职。
时不时还会受到喝醉酒客人的扰乱。
当我向他寻求安慰的时候,他却满身香水味,骂我骂得狠难听。
告诉我,只有他才会接受如此廉价的我!
离了他,还有谁能忍耐我!
而我则害怕失去他,对他更加言听计从。
……在我眼里,沈世轩放个PI都是香的!
喏,看啊,这就是我,只知道围着沈世轩打转。
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