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别急。”
“斯年他是...唉,昨夜在夜店玩的太疯了,因为一个姑娘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那夜店不是咱的地盘,有个狠人动手没顾及,连着在斯年头上摔了好几个啤酒瓶......”他话说的含蓄,可在这地方的哪个不是人精?
稍稍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君斯年昨夜群交乱搞太放肆,在别人的地盘惹到旁人,才招得一顿殴打进了医院。
许是我惊惶的声音太过无助,就连一旁的护士也不禁安抚起了我的情绪。
“女士,您先生的问题不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皮外伤和轻度脑震荡而已,最多后续做个修复手术的问题。”
这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安慰到底是叫我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有些过于狼狈了。
单薄的睡衣外只套了一件松垮的外袍,因为过于着急,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我尴尬地点点头,亏得一旁的护士小姐心善,拿了自己的衣物借给我应急。
我朝她感激的笑笑,甚至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被姗姗来迟的君老爷子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无用的蠢女人!”
老爷子年纪大,脾气更大,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气得目眦欲裂:“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
“你这种人,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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