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白我一眼,他站在相框之前念着李放的遗书。
与其说这是他的遗书,不如说这是给温悦的情书,里面写了他们的每一次相遇,第一次心悸,第一次接吻,以及殉情的时候他和温悦都深深爱着温悦肚子里面的宝宝。
葬礼之上的亲朋好友皆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可轮到我时,他说要不是我逼得,他才不会走上这一条不归路,希望他死了,我能放过他。
我泪如雨下,心脏似乎要炸开了。
可铺天盖地的指责声传来。
“装什么装,都害死自己的老公了,还能是什么好货!”
“她现在表面伤心,其实背地里早就做财产分割了!”
我想去跟着他们送李放最后一程。
却被公公婆婆一把推倒 ,他们让我滚,说没有一个杀人凶手配在受害者面前站着。
我像一条野狗一样狼狈回家。
却不曾想,李放死之前将我和他的结婚照烧了个一干二净。
我捧着那本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相册,放声大哭。
李放,你到底有多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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