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发真实——楚凌霄看到自己屠戮无辜，沦为嗜血的魔头；沈瑶则看到自己为了复仇不惜一切代价，最终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更可怕的是，这些幻象开始从水中浮现，化作实体般的存在，包围两人。
“幻象而已，不要被影响。”
楚凌霄咬牙坚持，体内魔气却因这些影像而剧烈翻涌，几欲失控。
“师妹！”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沈瑶转头一看，竟是林雪薇。
她站在池边，神色焦急：“快上岸，那人已被魔气侵蚀，随时可能爆发！”
沈瑶恍惚间几乎要相信这是真的，但一丝理智提醒她——这只是天幻池的幻象。
“假的...都是假的...”沈瑶低声自语，强迫自己继续向前。
池中幻象越来越多，各种可能的未来在两人眼前展开——有楚凌霄屠戮修真界的，有沈瑶为复仇杀死楚凌霄的，甚至有两人联手对抗天下的......每一幅画面都如此真实，让人分不清虚实。
“不要看，不要听，专注前行。”
楚凌霄提醒道，同时加快脚步。
突然，一个身穿朱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楚凌霄面前，面容和蔼，气度不凡。
“师父！”
楚凌霄失声惊呼，几乎忘记了这是幻境。
“徒儿，”师父微笑道，“你走错了路。
回头吧，为师还在等你。”
楚凌霄心中一痛，明知是幻象，却无法不为所动。
就在他犹豫的刹那，师父的面容突然扭曲，化作一个狰狞的魔影：“选择吧，是成为强大的魔头，还是死去？”
这突然的转变让楚凌霄清醒过来：“你不是师父！”
他一剑斩去，幻象如烟消散。
与此同时，沈瑶也面临着自己的幻象考验——她的父亲站在她面前，神色悲痛：“瑶儿，为父死得冤枉啊。
就是他...”父亲指向楚凌霄，“就是他背后的魔道残害了我！
你怎能与魔道中人同行？”
沈瑶心中剧痛，眼中含泪：“父亲...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为你报仇。
但我相信，楚凌霄不是凶手。”
父亲的身影变得模糊：“你...让为父失望了...父亲！”
沈瑶痛苦地闭上眼睛，当她再次睁开时，幻象已然消散。
两人终于走到池的中央，幻象越发强烈，几乎实质化。
楚凌霄体内魔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