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衣领注射解毒剂,指尖触感冰冷得不正常,“听着,方舟实验室有七个冷冻舱,每个舱里都有……”蜂群俯冲过来,打断了她的话。
我们慌乱地躲进废弃加油站时,我发现她米色风衣内侧缝着军用级防弹层,针脚和我在特种部队时的习惯完全相同。
暴雨夜,叶晚晴在浴室里哼着童谣。
水声掩盖了键盘的敲击声,我悄悄地破译开她的笔记本电脑。
在加密文件夹里躺着十几份尸检报告,而最后一具尸体照片让我瞳孔骤缩——那是我前世被炸碎的右手,疤痕位置分毫不差。
<突然,有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叶晚晴湿发滴着水,瞳孔在黑暗里泛着诡异的金色:“看够了吗?”
她指尖夹着枚芯片,正是前世我从方舟首脑颅骨里挖出的那枚。
叶晚晴指尖的芯片泛着幽蓝冷光,玄关镜面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代码。
我后撤半步,不小心撞翻了水吧台上的玻璃杯,玻璃碎裂声里,她哼唱的童谣突然变调成了机械音:“第七次回溯完成,记忆融合度92%。”
叶晚晴走到衣帽柜前,打开柜门,翻出印着黑鹰标志的武器箱,熟练地组装起粒子步枪。
当她把改装过的瞄准镜扔给我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和记忆里初次教她射击的场景重叠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装的?”
我攥紧战术匕首,前世被她射杀的后背开始幻痛。
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进浴袍,那道横贯胸口的疤痕让我呼吸一滞——那是我在墨西哥任务中为救她留下的弹痕。
“比你以为的更早。”
她将芯片按进自己太阳穴,皮肤下顿时凸起蛛网状的金属脉络,“比如现在。”
突然抬起的左手无名指上,戒痕正在渗出血珠,和芯片蓝光共振发出蜂鸣。
“你究竟死过多少次?”
我扣住她正在装填弹药的手腕。
而此时她发梢的滴水在她脸上投下蛛网状阴影,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核爆时天空裂开的模样。
她忽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排列着四十二道刻痕,每道都标注着日期。
最后那道还渗着血珠,正是我们婚礼当天。
“每次轮回都会留下这个,”她用枪管抵住最新伤口,“而你会亲手刻上第四十三道。”
此时突然整栋楼在震动中晃动,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