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吗？
你真的忍心伤害我吗？”
老张不知何时走到了老李身边，她的眼睛红肿，声音沙哑。
<老李抬起头，看着老张，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和坚定：“老张，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难过，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想换一种方式爱你，也换一种方式爱自己。”
“换一种方式？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老张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老张，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
我只是……我只是想过一种更轻松、更自由的生活。”
老李耐心地解释道。
“轻松？
自由？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嫌我管你太多了，是嫌我烦了，是不是？”
老张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张，你别这样，我没有嫌你烦，我只是……我只是想找回自己。”
老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找回自己？
你找回自己就要跟我卒婚？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老张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老张，我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我也很感激你。
但是，我们能不能换一种方式生活？
我们能不能给彼此更多的空间和自由？”
老李试图说服老张。
“不可能！
我不同意！
我绝对不同意！”
老张的态度非常坚决。
“老张，你听我说，卒婚不是离婚，我们还是夫妻，我们还是亲人，我们还可以一起生活，一起照顾孩子，一起……”老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张打断了。
“够了！
我不想听你这些花言巧语！
你就是想抛弃我！
你就是个负心汉！”
老张哭喊着，转身跑出了宴会厅。
老李没有追上去，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老张需要时间去冷静，去思考。
接下来的几天，老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跟任何人说话。
儿女们轮流劝说，但老张始终不肯开门。
老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知道，老张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他想了很多办法，想让老张开心起来。
他给老张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回忆了他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表达了自己对老张的爱意和歉意。
他给老张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玫瑰花，还亲手做了一桌她最爱吃的菜。
但是，老张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