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个总在代码里写自毁程序的男孩突然颤抖起来，而我终于触到他最深的秘密——藏在攻击程序核心的，是个命名为挽歌的守护程序。
“傅斯礼，”我抚过他后背凸起的芯片，“你早就知道我是来...”狂风掀起我的裙摆，他忽然扯开衬衫，露出心口那串二进制纹身：01010111 01000001 01001110（WAN）。
应急灯突然全部亮起，整个校园的电子屏同步显示：正在格式化恶意程序林清莹的尖叫从楼下传来时，傅斯礼正把解码器系在我手腕。
他指尖划过我掌心那道陈年烫伤——那是他八岁发病时打翻的热水壶留下的。
“十年前你叫我数到三百六十五天就回来，”他额头抵着我的，呼吸灼烧着那些被篡改的记忆，“现在该轮到我数你的心跳了。”
傅斯礼的牙齿陷进我肩窝时，我数到监控第三十七次转向天台。
他潮湿的呼吸渗进校服衬衫，腕间的解码器发出规律的蜂鸣——那是他在我皮下植入定位芯片后设定的心跳阈值报警器。
“又在数。”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我颈动脉，“从我们重逢那天开始，你数廊柱、数雨滴、数我睫毛上的光斑...”冰冷的唇贴上我跳动的血管，“现在该我数了。”
他举起手机，屏幕显示着三百六十五个红点，每个都标注着我与旁人接触的秒数。
林清莹的尖叫从楼下传来，混着警笛刺破夜空。
傅斯礼却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正在渗血的崭新纹身——条形码扫描后竟是我的学号。
“他们要把我送回疗养院。”
他舔去指尖血迹，突然将我推倒在卫星接收器的金属外壳上，“猜猜我在病栋三年，靠什么熬过来？”
冷硬的棱角硌着脊椎，我看见他瞳孔里翻涌的数据流。
那些被他篡改的监控录像开始在天台投影：图书馆里我触碰学长的手被替换成刀刃相向，实验课上教授递来的试剂瓶变成注射器。
虚假影像中，全世界都在伤害我，唯有他是暗夜里的守护者。
“别这样...”我伸手触碰他发烫的眼睑，那是他通宵编写监控程序落下的炎症。
他忽然颤抖着跪下来，额头抵着我膝盖，后颈芯片在月光下泛着青紫：“你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