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杯嗡嗡响：“你们老师怎么回事？
我儿子转来一个月了，你们都不管他？
他上课玩手机，睡觉，你们也不叫，这是什么态度？”
校长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地说：“李太太，我们老师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孩子，可能只是“恰好”这几节课注意到你孩子而已恰巧？”
李太太冷笑一声，站起身，“我儿子以前成绩好好的，自从被老学校的张老师罚站，他就变了。
现在你们也这样，我看你们是串通好了！
我要求你们管他，不然我找董事会！”
校长低头翻开一本文件，语气平静：“李太太，您要是不满意，可以再转学。
我们这儿条件有限，管不了。”
“转学？”
李太太气得脸涨红，指着校长的鼻子骂：“你们这是推卸责任！
我有关系，我就不信没人管我儿子！
我找你们董事长去！”
她转身冲出校长室，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像战鼓一样急促。
校长室外，周老师站在走廊尽头，远远看着这一幕，手指攥紧了冰水杯。
她知道，李太太的怒火不会轻易熄灭，可她不打算管。
她转身走进办公室，老陈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说：“又闹了？”
“嗯。”
周老师点头，语气冷淡，“她要咱们管她儿子，我没那闲心。”
老陈“嘿”了一声，翻开作文：“随她闹吧。
她儿子不学，咱们管不了。”
与此同时，李浩然的堕落在新学校彻底失控。
他开始频繁逃课，趁着午休溜出学校，和校外的小混混混在一起。
他跟着他们抽烟，烟雾呛得他咳嗽连连，可他硬撑着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他学会了喝酒，啤酒的苦味让他皱眉，可他还是灌下去，像在证明什么。
一次，他们在网吧通宵，他盯着屏幕，手指机械地敲着键盘，眼眶红得像兔子。
可他咬着牙不肯走，像在跟谁赌气。
李太太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指攥紧了围裙，关节微微发白。
她咬咬牙，告诉自己：都是那群老师的错，我没错。
新学校肯定会管他。
可她心里却涌起一股深深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几天后，老学校的教师办公室里，张老师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目光落在远处操场上奔跑的学生身上。
窗外热浪滚滚，蝉鸣刺耳得像锯子。
老王坐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