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卫蹲在旁边请示,”按律当拔舌。”
“拔个屁!”
我把饼渣砸他脸上,”没看见树下那几个推事院探子?
等他们记完小本本,你冲下去喊’郝大人骂得好’!”
暗卫瞳孔地震:”这是诛九族的罪……诛个鬼,老子专业洗地。”
我摸出伪造的”反贼密信”塞给他,”去,把这玩意塞领头探子兜里,记得把’郝’字写成’赤耳’。”
笑死,唐朝文盲率超过 90%,谁分得清“郝”和“赤耳”?
当夜,推事院大牢人满为患。
所有姓郝、名带”赤”、耳朵大的官员全被抓来,连光禄寺掌勺的郝厨子都没放过——罪名是”红烧龙鲤影射武皇”。
我蹲在郝府墙头邀功:“象贤兄,兄弟我把水搅浑了,您安心骂街……来大人!”
他突然推开窗,月光下眉眼如淬火的刀,”今日大理寺少卿下狱,是你做的手脚?”
我噎住了。
总不能说那位少卿因为左耳有胎记,被我的”赤耳”名单误伤吧?
“你当我不知?”
他抓起案头《罗织经》摔过来,”此书满篇鬼蜮伎俩,与你有七分神似!”
书页哗啦啦翻过,露出我批注的颜文字”(≧∀≦)”,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三更天,我提着食盒去天牢”探监”。
郝象贤镣铐加身,仍在给狱卒普法:”《唐律疏议》有载,刑讯不得过三度……别念经了!”
我掰开桂花糕塞他嘴里,”明日刑场劫囚,你配合点。”
他”噗”地喷出糕渣:”你要劫武则天的法场?
疯了?”
“这叫风险对冲。”
我掏出防狼喷雾晃了晃,”此物名’观音泪’,喷之可退千军。”
“胡闹!
我郝家世代忠良,岂能……忠良顶个屁用!”
我掐着他脖子低吼,”你爷爷是忠良,被赐自尽;你爹是忠良,被流放岭南;轮到你这忠良,脑袋明天就要挂朱雀门!”
他忽然笑了,嘴角沾着桂花碎:”来大人,你怕我死了,这世上就没人记得你曾是人?”
刽子手的磨刀声从走廊传来,我甩下一句”爱死不死”翻窗逃走。
刑场那日,我在围观群众里 COS 波斯商人,络腮胡里藏了三枚烟雾弹。
“午时三刻到——”监斩官令箭坠地的瞬间,我按下防狼喷雾狂喷。
白雾弥漫中,百姓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