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本艺术杂志,封面正是我几年前的一幅作品。
“那幅《银杏》让我想起了家乡的秋天。”
他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一名医生,更像是一个懂我的人。
我晕倒在画室的地板上,醒来时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白色的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让我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主治医师周砚白站在床边,手中拿着诊断报告,神情凝重却温柔。
他的眼神清澈而专注,像是能看透我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胃癌,但发现得不算晚,治愈的希望很大。”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一缕穿透阴霾的阳光。
我看着他,仿佛在绝望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白大褂上别着一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治疗的过程像一场漫长的战役,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挑战与温情。
化疗泵运作时发出类似钟表上链的声响,我数着输液管里下坠的药滴,直到周砚白白大褂下摆扫过床栏。
他总在触诊前将听诊器捂热,金属探头的温度透过病号服渗进来,像温泉河底被阳光吻过的鹅卵石。
某次剧吐后他递来苏打饼干,包装纸折成银杏叶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