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轻的。”
说着,庭院的门被推开。
走出来的霍帮主未曾发现门边的我。
只微微把头偏开,继续对传信的小厮交代。
霍帮主的笑意越发冷了:“父亲,莫要忘了,霍家现在我说了算。”
6.“坏了我金盆洗手的规矩,我就算把他们挫骨扬灰。”
“您还是莫要动怒。”
话音未落,霍帮主已然挥袖断了话头。
小厮离开,他抬眸间,恰好撞见我的身影。
愣了片刻,他阴郁的眸中,渐染戏谑笑意:“与我共度春宵,便想悄然离去?”
我被吓得一颤,连忙摇头:“不、不曾想走……”此刻我已然记起了霍家、霍云深的身份。
江湖第一大帮,专做刀头买卖,凶名赫赫。
招惹了这等狠人,逃是万万不能的。
唯有听话,方能保命。
霍帮主挑了挑眸,朝我步步逼近。
将我逼至无路可退,背抵门板。
目光在我单薄的衣衫上流连,神色渐暗,伸手将我抱起。
让我赤足踩在他的靴面。
“外头护院如云。”
“你就打算这般衣衫不整地出去?”
“这般模样,分明是自寻死路。”
这般姿势哪里站得住。
我只得攀着霍帮主的肩膀,靠在门板上,低声与他商议:“我父亲是闲散官员,常年在偏远山野监察。”
“虽有功名在身,却并无多少银钱。”
“待他们得知消息,筹措赎金,怕是要许久……”霍帮主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跟了我,你不愁银钱。”
我闻言,顿了顿。
不要赎金的话,那便是要我一直跟着他?
“我初次与人,不、不知该如何……可是要一直留在此处?”
“还、还是……”唇瓣忽被轻啄,霍帮主温柔地吻着我的唇角,含笑道:“可懂男女之情?”
我怔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身子骤然腾空,霍帮主将我横抱而起,压在床榻上时,贴着我的唇角,低低笑道:“便依着正常夫妻那般来。”
陆世子是在三日后,才得知消息。
三日纵情声色。
整个别院犹如狂风过境,只余下满室狼藉与残存的欢愉痕迹。
另一边。
陆世子展开信笺,颓然靠在软榻上,冷笑着,等着看完那些字迹。
这许多话,定是苏清歌写来的。
一日日的,鸡毛蒜皮都要告知于他。
烦死人也。
这回怕是又要絮絮叨叨写上一大篇了。
信笺终于展开,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