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萧君逸就吓得滚了几圈,将手中的包袱散落一地。
萧君逸捡起脚边沾了血的月经带蹙眉。
“谁的!”
丫鬟伏地颤抖,“回……回将军,是侧夫人让奴婢将这些月经带找地方埋起来的。”
林墨儿刚刚小产,怎么可能会来月信。
除非……她根本就没有怀孩子,也根本没有流产。
萧君逸一想起那日地牢中我看他的眼神,只觉得愧疚上心头,呼吸不畅。
“林墨儿!”
萧君逸持剑怒气冲入林墨儿的院子,一把将手中沾血的月经带丢在她面前。
“林墨儿你竟敢假孕流产诬陷棠儿!”
林墨儿心口一颤,知道事情暴露,一把跪在萧君逸面前抱着他的腿,楚楚可怜道。
“将军,墨儿是怕夫人会抢走你,这才出此下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墨儿太爱你了啊!”
萧君逸怒红了眼,一脚将林墨儿踢开。
吵闹声将孩子吵醒,啼哭不止。
“如此毒妇,怎能养育我萧家子嗣,来人,将孩子抱去老夫人院中。”
林墨儿哭闹着上来抢孩子,却被几个侍卫牢牢架住,将她按在地上。
“将军,不要啊,我知道错了,别抢走我的孩子!”
林墨儿的祈求被无视,她怒视着萧君逸,忽冷笑出声。
“萧君逸你就是个负心汉,你以为你还能追回晏知棠吗?”
“我早已将你与我缠绵悱恻的每个夜晚讲与她听,还有你是如何忌惮她军功卓著,不惜派人毁了她一双惯用好枪的手,我都告诉她了,哈哈哈。”
萧君逸只觉头顶灌了一盆冷水,背后陡然生起一层冷汗。
棠儿都知道了!
那他的棠儿心底该有多么痛啊!
回忆那日我在地牢问他的话,心底的愧疚和难受将他裹挟住。
“贱人!”
萧君逸一把掐住林墨儿的脖子,猛地将她摔出去,重重的砸在假山上,只见她呕了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林墨儿被关在别院,没过多久就疯癫了。
萧君逸就如中了魔般,带着人在京城四周寻我,搞得四周县城鸡飞狗跳,四周县令纷纷上书弹劾他。
皇帝终是忍无可忍,将弹劾的奏章砸在萧君逸身上。
“你疯够了没有!”
“当初晏知棠来同朕求休书时,便已言明,此生绝不回头,你就放手吧,别再去打扰她了。”
萧君逸心口一怔,这才明白过来,当日我来皇宫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