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舍推门,又在门外跟医生反复叮嘱着什么,最后才一步三回头进了电梯。
“呸,什么公司的事,分明就是去见那个女人和野种!”
陈恬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你这么爱他,听了这些都不生气吗?”
我还是摇头。
“不生气啊!
我又不爱他。”
“倒不如成全他们一家三口,这样我也能安心继续读书。”
陈恬花了一个晚上,带我回溯了跟何晨的这十年。
从20岁大学校园初相识,我们漫长的恋爱长跑持续了整整十年。
我陪他从寂寂无名的打工人,到连锁餐饮店的老板。
他却连个婚礼都推三阻四。
“可我明明只有20岁啊!”
陈恬摸出我包里的身份证,“1995年出生,你自己看看手机显示哪一年?”
我看着锁屏页面的2025年陷入沉思。
花了老半天,才终于接受了自己车祸失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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