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麻刺感,伸手摸摸他脸以作抚慰。
翻个身,投入时域怀抱,耳畔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让我很觉心安,犹豫一会儿后决定和盘托出。
“我爸和郭中伟从中学时代就认识了,相交甚好,大学毕业后,两人创建了一家公司。”
“我爸专注技术,郭中伟负责业务,利欲熏心的郭中伟私下把技术卖给了一家大公司,独吞全部钱财。”
“等投放市场后,埋头研究的我爸才知道自己多年成果被窃取盗用,他当然不忿不甘,与大公司打起官司。”
“他们有雄厚的资金和强大的法务团队,我爸根本不是对手,最后反被说成是抄袭者,饱受精神折磨的爸爸选择了自杀。”
“爸爸走后不久,妈妈也抑郁而终,外公外婆去世后,我被接到郭家。”
原以为会哽咽着断断续续说出这段陈年往事,可我叙述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许多。
“当时你还小,这些事应该不会知道这么清楚吧?”
时域表示疑惑。
“一个背锅的老财务告诉我的,他两年前出狱,为了报复郭中伟告诉了我这些,还拿出他手中的证据。”
“我当然不肯信,毕竟郭中伟养了我十多年,可内心有了动摇,不论是为证郭中伟清白,还是为爸爸报仇,都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经过一年时间的抽丝剥茧,呈现的人证物证让我相信了老财务的话,我决定复仇。”
明白来龙去脉的时域用手指勾着我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的把玩。
“你想怎么做?”
“既然郭中伟喜欢钱,那就让他负债累累好了。”
“好,我会全力配合你。”
我用额头蹭蹭时域胸口,瓮声瓮气的嗔怪。
“你怎么这么好?
不怕我计划失败,害你破产啊。”
“老公有钱,你能玩多大啊。”
时域不以为意的轻笑。
17自从我和时域结婚后,郭思怡被气得离家出走。
而郭氏夫妇对我比从前更好,对他们来说,能攀上时家,不管是亲女儿还是干女儿,谁牵线都无所谓。
这天回家吃饭,无可避免的,郭中伟又提及公司目前转型困难,要我想办法帮忙的事。
我装出被央求不过的样子,引郭中伟进圈套。
“干爸,你是知道的,时家的事我说不上话,不过听说他们有个新项目在招标,你可以写一份三到五年的详细企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