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期的糕点的呢？”
对面的警察也觉得我说的这个漏洞似乎无法找到合适的东西填补这个空缺。
“那或许你也只是赌一把呢？”
其中一个警察说道。
“哦~，没错。”
我舌尖顶着上颚，随后挑眉。
“那我又怎么确认我丢过期糕点的时候，一定能遇到刘老太；遇到刘老太她又一定会朝我要；朝我要我又一定会给；给了她她又一定会吃呢？
概率这么小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
如果我真想杀她，为什么不直接在她往我家消防通道堆废品的时候推一把，反正又没有监控，大家还只会以为是她腿脚不好不小心摔下去的呢。”
“而且我费这么一大圈的功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能得到什么？
就是为了出这一口气？”
我轻笑一声，看向观察室的玻璃。
“警察同志刚刚应该调查过我的资料了，我的收入一年就可以全款买下一套这里的房子，我要想整刘老太太我就把这套房子空着，买个震楼器天天震她，我犯得着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我也看过一些悬疑剧，我这样离谱的杀人的动机也不是没有，通常都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杀人狂。
反倒是你们最应该考虑的，”我转过头，盯着观察室的双面玻璃，我知道他们在看着我。
“比如能从她的死中获得好处的，比如金钱啦，房子啦，这样的人身上好好调查调查。”
观察室内的赵大强夫妇看到我直视的目光，吓得浑身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攥到发白。
两人看到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抽动，喉咙更是在无意识吞咽着口水。
这时另一个警察走进了审讯室，附在屋内的警察耳边说了几句。
“张女士，请不要转移话题了！
经过调查，杀死刘凤霞的是过量的黄曲霉素，而在你送出的糕点表面也存在着黄曲霉素！
黄曲霉素毒性非常高，不到1克就能致使一个成年人死亡。
而且我们也拿到了你把过期糕点送给刘老太太的监控，虽然没有声音，但画面是非常清楚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隐瞒只会让后果更严重。
我们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链——从监控录像到物证检测报告。
现在坐在这里和你谈，是给你最后的选择机会。”
“如果你只是随手递给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