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画面角落清晰映出三天前的我——正站在柜台前办理入住。
祠堂房梁上的樟木箱发出朽木断裂的吱呀声,守山人脖颈上的皮影线越收越紧。
我扑过去抓住铜钱剑,剑柄烫得掌心滋滋作响,浸透鸡血的铜钱突然迸出血色红光。
“剪……剪纸”!
守山人从牙缝里挤出嘶吼。
我哆嗦着展开那叠泛黄宣纸,每张都镂空刻着扭曲符文。
柏树枝燃烧的烟雾突然凝成利箭,裹着剪纸钉在樟木箱上。
箱内传出尖厉的哭嚎,缠在老人颈间的丝线应声崩断。
手机视频仍在循环播放,画面里三天前的我站在柜台前,身后木质屏风上浮现出朱砂绘制的合欢花纹。
守山人一脚踢翻火塘,火星溅在供桌垂下的经幡上,“那根本不是登记簿”!
浓烟中,柜台上的册子无风自动,泛黄纸页间飘落一张猩红婚书。
墨迹像刚写就般湿润,雨滴状的血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