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小哥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擅自离开岗位。
我的凄惨叫声引来了大院里的一些家属,他们冲过来拉住发狂的大娘,我才趁机爬到女儿身边。
女儿扑进我怀里,哭得气喘吁吁,我看着他高高肿起的脚踝,心疼得不行。
他从出生起就备受宠爱,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我又气又急,实在不明白,打听个人怎么还会遭此毒打。
“大娘,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把我们母子打成这样!”
谁知我的话,让刚被其他家属安抚住的大娘更加恼怒。
“我打的就是你!
像你这种破坏人民子弟婚姻的贱货,我没把你送去吃枪子,已经算仁慈了!
还敢带着野种找上门?
我呸,老娘打的就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破鞋!”
原本还一脸同情看着我的家属们,瞬间变了脸色,眼神里满是鄙夷。
莫名其妙挨打,女儿还被骂野种,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你敢欺负我女儿,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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