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然自动播放广告：“下载‘眼泪银行’APP，实时变现你的痛苦！
白领被骂？
学生挂科？
外卖超时？
统统换成钱！”
江临点开评论区，热评第一是：“昨天被绿了，怒赚200SP，比分手费还高！
（IP属地：北京市朝阳区）”三林疏月出现时戴着墨镜，右手指尖在星巴克桌面上抽搐。
“你妹每被电击一次，就有0.8SP进账。”
她推过平板，“看看你的实时数据。”
屏幕上滚动着：江临当前SP值：147,852（可提现4731.26元）痛苦来源：- 母亲死亡直播（+80,000）- 性骚扰指控（+32,000）- 外卖超时（+1,752）江临把咖啡泼向监控摄像头：“你们连死人钱都赚？”
“严谨点说，”林疏月舔掉手背的咖啡渍，“这叫遗产SP化。”
四他们撬开西站配电室时，江临闻到熟悉的茉莉香。
林疏月突然癫痫发作般倒地，右手在地面划出长痕。
“别碰我！”
她嘶吼着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手术疤，“芯片…在左肩…”江临用水果刀挑出染血的金属片时，整座车站突然断电。
应急灯亮起瞬间，他们看见墙上布满显示屏——每个屏幕都是不同人的第一视角：外卖员被辱骂、学生遭霸凌、孕妇跪地求医……“欢迎来到人间直播间。”
谢承的声音从广播里渗出：“你的痛苦正在被59842人围观，当前打赏值：131,452SP。”
五江临用芯片刷开暗门时，终于明白什么是“眼泪银行”。
三十米高的环形大厅里，无数圆柱形玻璃罐矗立如墓碑，每个罐里漂浮着颗大脑，神经元连接着金色数据线。
罐体标签闪烁：**SP-0947：累计产出痛苦值7,842,331（已兑换250,954.59元）****SP-3319：离线（原属江念，于2018年移植至林疏月）**林疏月突然剧烈干呕：“他们抽了我的海马体…做成生物U盘…”她扯开右臂纱布，露出手腕内侧的条形码：**克隆批次：2018-09-15 记忆来源：江念（SP-3319）**六控制台突然弹出视频请求。
谢承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惊喜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