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问道。
控制台上的屏幕闪烁，显示出一张老人的照片，照片上的老人穿着殡仪馆制服，面容严肃。
“执念守恒定律，每个被超度的亡灵必须由活人自愿存入等量执念。”
屏幕上出现这行字。
林柚走近控制台，发现上面泛着一种奇怪的光泽，像是尸蜡。
控制台上有一排按钮，每个按钮对应一个编号，从001到081，正好是八十一个。
与当年挖出的八十一只骨灰坛数量一致。
林柚注意到，每个编号旁边都有一个小型显示屏，显示着不同的数字，应该是某种计数器。
而这些编号，与天花板上的通风口一一对应。
林柚抬头看向通风口，发现有液体正从缝隙中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那液体泛着青灰色的光，混合着细小的灰烬颗粒。
骨灰混合的冷凝水。
林柚倒退几步，背靠在墙上。
墙面传来异常的温度，不是冰冷，而是一种不自然的温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内活动。
他转身，用鲁班尺轻轻敲击墙面。
空心的声音。
这墙后面有空间。
林柚找到一处接缝，用力推动。
墙面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隐藏的房间。
房间里摆满了寄存柜，与商场里的那些一模一样，但更加古老。
每个寄存柜上都贴着照片，有老人，有中年人，有年轻人，甚至有孩子。
这些都是永安殡仪馆火灾的遇难者。
林柚的目光被一个特殊的寄存柜吸引。
那个寄存柜上贴着夏禾的照片。
照片上的夏禾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
林柚冲上前，试图打开寄存柜，但柜门纹丝不动。
他拿出罗盘，指针直指寄存柜，剧烈颤抖。
“夏禾！
你在里面吗？”
林柚敲击柜门。
没有回应。
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夏禾的号码。
这次，电话接通了。
“林柚…”夏禾的声音虚弱“他们要找替身…执念守恒…必须有人代替他们…你在哪？
具体位置！”
“我不知道…这里很黑…很冷…有很多人…他们都在等待…”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很多人在同时说话，却又听不清内容。
“周延呢？
他和你在一起吗？”
“周延…他的手机…信号被屏蔽了…他去找出口了…”夏禾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林柚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线索。
控制台上的显示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