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嘴唇肿胀,不是喝酒喝肿的,而是被顾长卿亲肿的。
缠绵悱恻,我猛地回神,试图将他推开。
他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轻抹嘴角:“不是你说让我睡的吗?”
“我……是让你自己睡,不是睡我。”
我压低声线地吼他。
他低沉喘着气,“还愣着这干嘛,还不赶紧回府,是还想……”不想不想。
我有点懵了,双手握住小拳头,大腿软得迈不开。
他凝视我半晌,冷笑一声:“看来还是想。”
温热再次卷土重来,我憋得喘不过气,差点昏过去。
间隙,他换了个姿势,让我呼一口气,又继续。
我被亲得几乎昏迷,他无奈将我抱起,目光炙热:“其实我很好哄,亲一下就哄好了。”
我捂住双耳,不想听他这些荤话。
他大摇大摆的将我抱回西厢,荔苑下人全然无视我俩。
11顾长卿暂时放过了我。
这一夜,我合上眼便是顾长卿的脸。
他怎么可以亲我,还亲得这么猴急,而我居然依恋他的温情,没有及时推开他。
真是老牛吃嫩草。
我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不用他下禁足令,我自己把自己锁在房内,根本不想出去见人。
就连秋菊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不干净。
外邦有父死子继的传统,但这是中原,这乃是大逆不道。
所幸荔苑上下皆是顾长卿的心腹,不然我长十个嘴,都不够沉塘。
恰逢此时,太夫人又派人来传话,问顾长卿的亲事何时能定下来。
才想起前几日,李泰迟派人来传信,定是有消息了。
现下,怕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出去,我决定换上秋菊的婢女服,从后门走。
秋菊扯了扯我的袖,委屈得快要哭:“小娘,要是被公子知道,又会责罚奴婢的。”
我挠了挠头:“上次管事只打了你两下手板,不到半刻钟就散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管事跟秋菊整日里眉来眼去,又怎么舍得责罚她。
“你替我好好在房里待着,最多一炷香我就回来。”
秋菊无奈叹了口气,乖乖坐好。
只是走出西厢,我又迷路了。
大门朝西,离西厢最近,后门向东,应该就是这个方向了。
东厢是顾长卿的居所,驻守的人实在是多,我险些被发现,便躲进一间厢房,想过一阵再出去。
只见房内水雾盈盈,隔着屏风,隐约听见男子难受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