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朋友圈在半年前戛然而止,感觉是刻意切断与外界的联系。
我联系了姐姐的同事,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后匆忙离开。
“诅咒新娘”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没人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
我去了姐姐工作的公司,保安拦住我,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进入。
当我说明身份后,他们的态度更加冷漠,仿佛我携带着某种传染病。
连续一周的调查毫无进展,我几乎要放弃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自称陈警官的人找到了我。
“宋卿语小姐,关于你姐姐的案子,我有些疑问想请教。”
他递给我一张警官证,上面的照片与眼前这个眉头紧锁的中年男人一致。
陈警官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显示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你姐姐的案子有些蹊跷,我想重新调查。”
我警惕地看着他:“为什么突然要重新调查?”
“直觉。”
他简短地回答,“二十年的警察生涯告诉我,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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