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失眠时的表现。
最后一页上，赫然画着一条红线，标注着“情绪崩塌临界曲线”。
顾砚庭的手微微颤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三年来，他以为自己在掌控一切。
却没想到，自己竟成了纪棠的实验对象。
愤怒、羞耻、不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一拳砸在保险柜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了保险柜密码锁上的数字：199010。
那是他的生日，却被倒置了。
“纪棠……”他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下一秒，他转身冲出了办公室，直奔纪棠的公寓。
门铃响了很久，我才慢悠悠地打开门。
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手里还拿着一支试管，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
“顾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慵懒地倚在门框上，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顾砚庭没有废话，直接闯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他的脸色铁青，眼神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纪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实验对象，还是猎物？”
我挑了挑眉，走到沙发前坐下，晃了晃手中的试管：“顾总，你在说什么呢？
我听不懂。”
顾砚庭走上前，将那份心理记录摔在她面前：“这些都是你写的吧？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瞥了一眼那份记录，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发现了啊。
看来我的保险柜密码设置得还不够复杂。”
“你——”顾砚庭气得手都在发抖。
“纪棠，你究竟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
实验，还是狩猎？”
放下试管，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意：“顾总，是你先在两年前把热带鱼标本当作生日礼物给我的。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博弈。”
顾砚庭愣住了。
两年前，他的确是送了我一件热带鱼标本。
那时候，他认为那是我喜欢的，却没想到，我会因此而彻底看透了他的本质。
“纪棠，我……”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顾砚庭，我知道你害怕失控，害怕被抛弃，所以你才会用离婚来试探我。
可是，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我洗完的手，指尖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