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笑：“那四个白血病患儿的‘死亡补偿金’养活了整个集团，现在轮到你了。”
他按下遥控器，冷库温度骤降至零下50℃。
手机在此刻震动，妹妹的定位共享突然跳转为实时移动轨迹，终点坐标与我的GPS重合——她正在这间仓库里。
冷库深处传来孩童的拍打声，与手机定位提示音完美重叠。
白墙投影诡异地切换成直播画面，观看人数定格在“104857”——妹妹失踪前设置的报警阈值。
弹幕池炸出血红公告：“死亡认证通过，启动清除程序。”
终章·凶宅里的双生花（上）01:17分警笛声刺破夜色时，我正蜷缩在仓库生锈的货架上。
指甲抠进铁锈的缝隙，掌心黏腻的触感分不清是血还是冷汗。
冷藏车冲进铁门的瞬间，我听见金属摩擦的尖叫。
那辆印着“永康医疗”LOGO的货车像失控的巨兽，车头凹陷的保险杠上还挂着半截褪色横幅——“XX小区业主维权现场”，横幅边缘焦黑的破洞与三年前火灾现场的照片重叠。
“直播数据已移交网警，定位误差不超过5米。”
耳机里传来妹妹的声音，电流杂音里混着键盘敲击声。
我盯着货架下方散落的文件袋，封口处“2013年房产抵押协议”的钢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01:23分穿防爆服的警察破门而入，领头的女警举着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弹幕记录，正是三天前我直播时突然刷屏的“背后有只手”警告。
她战术靴碾过满地碎玻璃，突然用枪托砸开墙角配电箱，扯出捆缠绕着蓝白电线的黑色设备。
“第三代脑电波干扰器？”
女警冷笑，扯下设备标签展示给我看，“去年医疗反腐曝光的违禁品，编号XC-1993的定制款。”
“记忆清除程序启动！”
黑衣人首领突然按下腕表。
紫色雾气从通风口喷涌而出，我闻到腐烂樱桃的甜腥。
女警手中的平板突然黑屏，她踉跄着抓住货架，指缝间渗出蓝色黏液——像极了冷冻舱泄露的冷却剂。
更诡异的是，那些黏液触到铁锈的瞬间，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儿童指纹。
01:37分冷藏车驾驶室滚出个黑色塑封袋，我摸到四套微型呼吸机。
塑封袋内侧用荧光涂料写着“实验体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