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化为无力。
眼眶酸涩胀痛,我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顾清山,你把我当傻子吗?”
红烧鱼凉透了,汤汁凝结成令人作呕的油腻冻块。
这个月,顾清山以研究院工作项目为借口,晚归了整整十五次。
以前无论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陪我吃晚饭,风雨无阻。
“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了老婆。”
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上周三下午,我在他车的副驾驶座位上,翻出了一条穿过的红色蕾丝内裤。
思来想去一整天,鬼使神差地驱车到了研究院。
夜色已深,他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他办公室的门缝里,不时泄露出压抑的喘息,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我僵硬地站在门外, “嗯……” 一声低沉的闷哼,是顾清山的声音。
“哗啦——”布料撕裂, 我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在研究院“加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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