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严逸的唇角勾起笑意,“其实,我从未真正碰过我哥的女人。”
“因为,这违背了我两个原则。”
“一是,我从来不碰对手的女人。
二是,我从来不碰可能是陷阱的女人。”
“可今天,不管你是哪一种,我都要碰你。”
说完后,他二话不说地把我掀倒在床,事后,我依偎在严逸怀里,抚摸着他腹部的人鱼线。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轻佻地笑,顺着我的手一起摸。
“笙笙,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你不是陷阱。
而是真的背叛了我哥。”
我的手一顿,挑起眉毛,“为什么这么说?”
严逸用手背轻轻蹭我的脸颊,“我刚才说过,背叛我哥的女人,都会死。
你不知道,他占有欲有多强。”
我仰头看他,正要说什么,只见严逸竖起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唇上,“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有我保护你。”
他接着又玩味地松开手指,“不过,你要求我才是。”
我作出无助模样,眼巴巴看着他,在他期待我说出点什么求他的话来时,又转而噗嗤一笑。
“阿逸,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问,你凭什么帮我时,我说了什么吗?”
11.他的胸膛倏而紧绷,“你说,因为你和我目标一致,都想杀了严州。”
严州是严老爷子的第一任妻子所生,严逸是第二任所生。
这在豪门里,其实算不得什么事儿。
只是据说,严逸的生母,是被严州的生母给害死的。
兄弟两人,这才水火不容。
他们二人争夺严家的地位,输了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轻轻点着他的胸脯说,“所以呀,该是你求我。”
我就这样又成了严逸身边的情人,与他出双入对。
我的手段,倒令整个北城权贵都看不懂了。
而严州,则是疯狂地追求者顾锦。
与和我再一起时不同,他从不带顾锦去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的白月光,自然是洁白无瑕,最适合去晚宴、去品牌邀请会、去游乐场。
听说严州带顾锦去游乐场玩时,我笑得讽刺,“我记得你哥之前,最讨厌游乐场那种地方。”
“他觉得游乐场嘈杂幼稚,曾说此生都不会踏足呢。”
我这样说时,严逸紧紧箍住我,“笙笙,不要再提我哥了,可以吗?”
我扔下手中的一沓资料,“我这是在念叨仇人。”
严逸来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