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站在一边,抽出身犹如过客,冷然看着我。
我被逼的不停摇头后退,无力地大声反抗:“不要逼我了我求你们了!
我不是凶手!
我没有害越溪!
我也没有抄袭……”人流中不知是谁绊倒了我,我跌坐在地上,手心被划出了无数红痕。
面前是虚晃的人影,我有点恍惚,将头埋在膝盖里不愿理会他们。
记者们还想说什么,却被越洲的声音打断,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都给我停下!
够了!”
他的胸膛不断起伏,视线凌厉地扫过一旁的记者,将我手心的血包扎后护着我到了画展中心。
赛场中央里,我一眼就看见了越溪。
她穿着明艳的红裙,长发卷起,张扬又亮眼。
我却是浑身湿淋淋的,水印在廉价的衣服上,和鲜血融在一起,滴答往下坠。
越溪提着裙子笑眯眯地跑过来,亲昵地挽上越洲的手臂,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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