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听到了柳诗音的问询:“相公,那木板车上是何物?
好生污秽……”“不过是一头待宰的畜生,莫要多看,仔细污了你的眼……”萧卿琰的声音温柔缱绻,与几年前向我求亲时的语调如出一辙。
那时,他说的是:“婉娩,我心悦你,此生不渝,嫁与我!
往后余生,我定当珍爱呵护你!”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萧卿琰的呵护,皆是索命的手段。
当木板车冲进医馆时,我身上的血已快流尽,眼见就要魂归天际。
大夫们抱着血竭匆匆涌入内堂。
“还需多少血竭?”
“尚缺十六盏,宫中血库恰好足够!”
侍医一边拭汗一边应答。
话音未落,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群玄甲卫鱼贯而入,将内堂围得水泄不通,手中弩箭直指御医眉心。
萧卿琰自门后踱步而来,剑眉紧蹙,神色焦灼:“将所有血竭送至隔壁暖阁,谁敢动夫人的血,本世子要他脑袋!”
我染血的指尖颤抖着,试图抓住他的衣袖,告诉他,他的夫人就在眼前。
可显然,此刻他口中的夫人并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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