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语言方面尤其出色。
继续学下去，她可以当翻译、当老师，甚至出国工作。
那样的收入和地位，比普通打工强太多了。”
赵国强的眉头稍微舒展，眼神里闪过一丝思索。
明泽看准时机继续道：“您这么多年在外打工，城市的变化看在眼里。
没有教育的人只会越来越难。
您希望明雅将来也挥汗如雨，腰酸背痛吗？”
这话刺中了赵国强的软肋。
他放下酒杯，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久久无言。
“就算我点头，”他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县城那么远，她还小，没人照顾怎么行？”
明泽暗自松了口气，赵国强的态度明显软化了。
“县城中学有专门的宿管阿姨。
李老师在那边也认识几位老师，会特别关照明雅。
周末她可以回村里，或者您和嫂子也能去县城看她。”
赵国强松口那天，明雅激动得睡不着觉。
明泽开车带她去县城报到。
一路上，小姑娘贴在后车窗上，眼珠不停转动，生恐错过路边任何新鲜事物。
她那专注劲头，充满了初次见世面的好奇。
“明泽哥哥，那栋楼是干什么用的？”
她指着路边一座崭新建筑问道。
“图书馆。”
明泽微笑回答，“里面藏书上万，比你山洞收集的多得多。”
明雅眼中立刻闪烁起光芒，“我能去看吗？”
“当然，等你安顿好，我带你办张借书证。”
县城中学远比明雅想象中宏大。
报到那天，看到整齐校服的学生们，她不自觉躲到明泽身后，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
那是村里能买到最好的衣服，在这环境中却显得格格不入。
明泽察觉她的紧张，蹲下身与她平视：“害怕了？”
明雅轻轻点头。
“记住，外表不重要，关键在这儿。”
明泽轻敲她额头，“你比很多人聪明，只是缺少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要抓住它。”
入学第一周异常艰难。
明雅发现自己多门功课落后同学，尤其是英语。
城里孩子从小学起，而她连26个字母都记不全。
回到宿舍，她把脸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却不敢向任何人诉说。
第二周末，明泽来探望，带了新书包和文具。
一看见明雅疲惫的脸色，他就明白了。
“学习不顺利？”
明雅勉强扯出笑容：“没事，我能应付。”
明泽摇头：“遇到问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