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卡宴冲我摁响喇叭,车窗降落: “宋昀时,这里。”
我上了车。
肩膀淋到了几滴雨,她用手帕帮我擦拭掉。
“你不是记得我车牌号的吗?”
“以前光听喇叭声,就知道是我,今天怎么回事?”
有这回事吗?
冷战期间,我发现记性越来越差,但也只是会忘记和温知妤相关的事。
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是她变心,引发的应激性失忆。
会让我一点点忘却我们相爱的记忆。
我平静地回答她,“忘记了。”
她语气反而出现波澜,捏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
“是真忘记了,还是在和我置气,怨我那天将你在路边放下,赶去救斯年?”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拿他当弟弟看,要真有感情早在一起了。”
我从包里翻出检查报告单放在中控储物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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