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着斜了我一眼:“不像有些人,还血亲呢?
就送个香囊,还说图吉利,铁公鸡!”
弟弟闻言,当着我的面把红包里的香囊取出,然后用剪刀剪碎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什么破玩意儿,看不起谁呢?”
看着他们的行为,我心寒彻骨。
虽然只是一个香囊,可这是我跪着爬了九百九十九阶石梯到玉佛寺求来的。
我的膝盖,因此至今伤口未愈疼痛难忍。
我皱着眉不发一言。
年龄最大的小男孩忽然跑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嗤笑一声:“你就是那个流放过的坏人?”
“长得这么丑,还抢我父亲,不要脸!”
说着他转头冲其他几个孩子招手:“快来看,这就是害我们被笑是私生子的坏男人!”
方向舟蹲下身子,一把捂住男孩的嘴:“睿睿,不许胡说!”
“快给叔叔道歉!”
他这么斥责孩子,可表情却没有丝毫抱歉。
反倒激起了岳父岳母的护崽心理,二话不说就开始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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